虽然储一刀的尸身上查不到什么,但是他被杀一事现在都没有头绪,约莫有什么我们忽略了的地方……”他叹了一声,“只是现在尸身被烧毁,什么线索都没了。”
我跟着傅容时假作沉重。
我虽然不知道傅容时是不是故意试探我——毕竟那块玉石还在。但是转念一想,储一刀的案子毕竟是大案,不管傅容时是不是试探,他都不能同我细说。
在正厅里聊了几句,傅容时提议请我出门吃饭。
他没提上回被谢阆阻拦的事情,只说欠我一顿饭,今日还上。
“先上一壶煎香茶,绿豆和山药细细磨,浓稠一些最好。”
“开口汤就不要了,直接上冷菜果子,二色灌香藕,做得清口一些。”到了饭馆,我菜牌也不看,熟门熟路地点菜。
“这馆子的鹅肉做得好,傅大人你可一定得尝尝才行;河鲜就要一份炙鳗鱼吧……”说到这,我偷摸侧过眼看了下傅容时的下半截,想着虽然应当上回没撞出毛病,但是吃些鳗鱼补补身体总是没错。
我继续点菜:“素菜要一份笋鲊,正当时令,尝尝新鲜的。糕点就要一份蜂糖糕吧,”我抬头看向傅容时,征求他的意见,“傅大人,你看这些行吗?有没有不喜欢、不合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