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瞥见了我眼底的戏谑,他无奈一笑,露出唇边一汪浅浅的酒窝,“多谢应姑娘好意。”
“你嘴上说的这样好听,实际上心里不知想着什么呢。”
隔壁女子的应答如约而至。
我压住喷薄的笑意,故意调侃傅容时:“想着什么?”
傅容时边摇头边伸手夹了一块豆腐:“想着这盘蜜渍豆腐不该给你加。”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隔壁的人许是听见了我的笑声,终于没再传来声响。而我与傅容时之间的距离,也不知不觉拉近了些。
傅容时细心温和,聊天时知分寸,与他相处只觉得舒服。饭桌上,他给我推荐了城里有名的骨科大夫,与我聊了在镇抚司遇到的有趣的案子,也同我讨论了京番市里哪家的零嘴最好吃。
我平日里交往的人不多。在家里和应院首横眉冷对,在司天监与孙监正谨小慎微,还真是第一回交上这样温和的朋友。
等到这顿饭快吃完的时候,隔壁又出了动静。
这回倒不是女子的娇嗔了。
悲戚的哭声穿过屏风,伴随着女子的泣诉。
“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扬了扬眉——这还是一出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