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
我挪开眼,偏过头去假装察看我的轮椅两侧,嘴上转移话题:“那什么……我轮椅没坏吧?”
傅容时站起身,握着轮椅两侧的扶手滚了滚:“应当没坏。”
“哦,”我不自在地点头,“那就好。”
我伸手扯下鬓边的碎发。
——感觉我的耳朵好像热乎乎的。
沉寂片刻,我没话找话:“刚才那姑娘推了你之后……跑了?”
“嗯,”傅容时走出隔间,朝馆子大堂四处张望,“没影了。”
“哦。”我应一声,操控轮椅又回到桌边,硬着头皮建议,“不然……不然咱们先把饭吃完?回头你要是担心那姑娘,可以交代人在城中找找。”
“行。”傅容时赞同,也回到了桌边坐下,重新拿起筷子。
我夹了块香藕放进嘴里,眼神四处瞟着,总觉着周身的氛围变得莫名粘稠起来,让人颇不舒服。
尤其是看见傅容时也微微发红的耳尖之后。
*
没滋没味地吃完了剩下的饭,傅容时将我推出饭馆。
刚往回家的路没走上几步,远远地就见到街尾有一队着玄衣的佩刀男子急匆匆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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