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里摸了一颗蜜枣放进嘴里。
我想起前几日应院首和俞大人提到的东平闹山匪、镇国公欲推荐自家儿子领兵剿匪一事,感觉秦簌簌约我赏的这个鸟恐怕不大简单。
秦簌簌这个人同我差不多,是个懒骨头,绝不像是能为了鸟……算了,还是说鸳鸯吧,而约我出门的性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腿,立刻就想回绝。
“小姐你要不还是去吧,”即鹿走到我边上,苦着脸收拾桌上被我吃剩下的狼藉,“你要再不出去走动,估计就要胖得老爷都认不出来了。”
我摸摸我略微肉圆的脸颊:“有那么夸张吗?可是我就是出去了也不能走动啊。”
即鹿道:“在屋里是躺着、在外边至少你是坐着——坐比躺要强。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