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是侯府的人,自然不能听我的话。我只听见外面马鞭一甩,马儿嘶叫一声,马车便动了起来。
“不算很远的。”我转过头,试图说服谢阆,“侯爷,你方才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抱走本就不好看,若是再将我带回别苑去,就更不合适了。”
“合适?”谢阆的凤目微眯,“那镇国公府的小姐众目睽睽之下叫你弟妹就合适了?”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应付。
“侯爷你……”
“叫别人阿徵,到我就成了侯爷?”他的声音一字字冷下来,似寒风刺骨,在狭窄的马车中呼啸。
我抿唇,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我与秦徵是多年相交的好友,他与我同岁,我不觉得这样叫他有什么不妥。至于簌簌叫我弟妹的事情,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侯爷怎么还当真。”
“那秦徵与你在水中抱得那么紧,也是玩笑?”
我受不了谢阆阴阳怪气的语气,心口的气也上来:“你明明知道阿徵是为了救我……”
“他救了你,难道我没救?”他打断我的话。
我莫名其妙:“这是一回事吗?”
他紧盯着我,眼神黑得沉,看不见眼底的情绪。
我耐着性子开口:“侯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