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触怒王氏并无益处,遂未应声。
王氏见她低眉顺目,这才消气了些,继续道,“明日郁夫人会来官邸,知道是谁吗?”
赵锦诺抬眸看向王氏,昨日王氏便提起过郁夫人,她亦知道郁夫人是兵部阮尚书的夫人,也是阮家二儿子,阮奕的母亲。
郁夫人来乾州,便是来看她的。
赵锦诺颔首,“知道。”
王氏深吸一口气,“你既已知晓,我便也不多说旁的了,这是生母还在世的时候,老爷同阮尚书一道定下的儿女亲事,如今这阮家二郎也到了快及冠的年纪,郁夫人想尽早将此事定下来,所以来乾州看你。你自幼长在庄子上,没怎么在家中,你也知晓,这是你祖母和父亲的意思,若是郁夫人若问起来,始终有些不怎么好听。我昨日同你祖母商议,你祖母的意思是,庄子上事情你也别瞒了,瞒也瞒不过去,但是有些话还要谨慎了说。我这么讲,你可能听明白?”
王氏言辞锐利。
赵锦诺近乎能想到,杜鹃平日里是有样学样。
眼下,赵锦诺低头福了福身,“还请母亲明示,女儿自当听从祖母和母亲教诲。”
王氏瞥目看了看她,似是方才一席话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再想锐利,似是也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