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亲事里,不好的应当只有大小姐。
海棠也摸不准昨日大人心思,为何昨日会特意同大小姐提起阮家的事,但大小姐听后似是并未太多波澜。亦如当下,郁夫人就在不远处的偏厅中同大人和夫人说话,她亦坐在此处的秋千上,用手中的小石块慢悠悠打着水漂,也不急躁,也不恼……
海棠转眸看向偏厅中,似是今日,老爷和夫人在偏厅中同郁夫人说话的时间有些长了。
海棠心底轻叹,上前道,“大小姐,奴婢给您端盏茶水吧。”
“好。”赵锦诺轻声应她。
待得她福了福身,又听赵锦诺道了声,“多谢。”
海棠心底莫名滞了滞。
……
只是海棠刚走,赵锦诺只觉脚下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
这两日,似是多回了。
赵锦诺虽坐在秋千上,却并未荡着,迎着湖风,她俯身抱起脚下的兔子看了又看,确认是“大白”无疑,她目光微怔。
果真,有人的声音傻乎乎地在身后起,“那是我的大白,可不可以把大白还给我?”
赵锦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