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相互之间摆摆手,银锁父子走了,云良兄弟俩也一个人回屋,一个睡在院子里的小塌上。
云福重新躺下。
这一夜再无睡意。
第二天一早,干活的早早就来了,但银锁父子却一反常态来晚了。
“云福,我去叫大伯吧?”
云庆讷讷道。
“不用了,再等一会儿吧,晚点去,晚点回,也是一样!”
云福淡淡地说道,转头去看云庆,云庆却低下头,没有跟她对视目光。
“哎呀,来晚了,真的是睡过头了,云福姑娘,不好意思哈!”
宋柱子跟银锁一溜小跑来了,进门就跟云福道歉。
“没事儿,谁都有睡过头的时候,大伯昨晚上熬夜了吧?眼睛都熬红了呢,熬夜对男人可不是好事儿,还是身体要紧!”
云福这话就有点玩味了。
“呵呵,对,云福姑娘说的对,以后不能再熬夜了!”
宋柱子说着,就擦汗,“今天好热啊,怎么这么热?日头太……”
他抬头,却看到一个天上一片阴云密布,哪儿有半点日光的影子,呵呵,这个热的说法,似乎就……解释不通了。
他挠头,搜肠刮肚地想要说点什么合适的词儿来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