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我听粉罗刹说，这里有个洗髓池，可以化掉仙骨。是不是真的？”
流华道：“是真的。”
春芝：“可是……难道您也……”
流华没有否认，只是看了看她，道：“这件事，不要对别人说。其实，有没有仙骨，都没有区别的。’
春芝：“疼吗？”
流华摸了摸她的肩膀。没有作声。
春芝回去了，她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间，却看到脸色惨白，额头上带着血的桂枝来找她算账，指甲仿佛厉鬼一般伸得老长，道：“还我命来。”
她一激灵，醒了。
坐起来，发现有人躺自己身边，睡得正欢。
不是成摄又是谁。
她把枕头丢了过去：“你怎么在我床上。”
成摄醒了，抓住了砸向自己的枕头：“什么你的床，这里是我的底盘，所有的床都是我的，我爱睡哪儿睡哪儿。”
春芝一想，的确。
她无力争吵，又躺下了，道：“我做噩梦梦到桂枝了，她要我偿命。”
成摄不以为然：“难道一开始，不是她推你下来的吗？没有她，你也不会……”
后面的话他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