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难道你不会反击么?”
    答非所问。
    估摸着,辛易墨一想到连芷薰被欺负的事情,心中的郁结就迟迟散不去。
    “哥哥,”连芷薰更安静了,略微低下了头,此时天色已是昏暗,一路上的路灯昏黄,照不亮她的瞳孔,“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反击,又该怎么样的反击?”
    她的语气是轻柔的反问。
    却轻而易举的让辛易墨哑口无言。
    的确,他忘了,连芷薰和自己不一样,便注定了两人的做事行为截然相反,他能做的,不代表连芷薰能做。
    气氛莫名的沉寂了下来,唯有浅浅的呼吸声在车内回荡。
    到了家中,辛易墨也没有回答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