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噬。所以那时他抱着卦盘,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个毛病。
但这两年,虽然他已经很注意了,但封禁之术还是经常出问题。
而最让陆爻感觉棘手的是,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在死气发作的这一段时间里,到底做了些什么。
原本的好心情如同气泡一样,瞬间就被戳破。陆爻站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突然就没有勇气开门出去。
如果,如果玄戈昨晚确实看见了自己变成了血红色的眼睛,那他是不是也会在心底认为自己是怪物?之前的淡定、甚至是怕鬼这个理由,都只是在掩饰而已?
自己或许又要离开了。
陆爻无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毛巾,用力到指节泛白。
“陆爻?”敲门声响起,一个高大的人影投落在门的磨砂玻璃上,玄戈的声音紧接着传进来,“你不舒服吗?出来吃饭了。”
“我——”声音顿住,陆爻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回答,“我马上出来。”
开门出去时,玄戈下半身还是穿着那条低腰的迷彩军裤,皮带系得非常随便,松松垮垮的。上面套了件纯黑色的背心,肌肉线条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