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缠在了一起。鼻尖都快要触到了,只需要再靠近半点,双唇就会相碰。
陆爻一动也不敢动,却听玄戈就着这个姿势,问他,“喜欢吗?”
像是着了魔,陆爻点头,“喜欢。”
忽然松了手,玄戈往后退了半步,“你再试试,按着刚刚的感觉,看能不能打进去。”
陆爻再次弯下腰,紧了紧握球杆的手指,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记住了那时贴近的温暖。
十点过,侍者上了果盘,程骁喝完啤酒,膀胱差点爆炸,急吼吼地就去了厕所。陆爻被喂了粒小番茄,咽下去后,看向江放,“江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也没拐弯抹角,江放收敛了之前的笑意和轻松,“今天其实有事想找陆大师商量,不过我没给骁儿说,他以为我只是感谢你出手帮忙,所以才请你们玩儿的。”
点点头,陆爻表示自己在听。
解释了情况,江放继续说到,“四天前,家里人就回家了,都完全康复。父亲回来之后才得知,家里的一位世交,也得了一箱竹简。但对方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认为父亲是听信了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