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但房价绝非一个普通医生能负担的起。阎墨和保安周旋了会,才得以进入季泽的小区。
上楼,她敲了许久的门,也没人来开门。眼看时间越拖越久,阎墨沉思了一会,手还是扶上了密码门锁,很快,按钮上浮现了几个暗沉的指纹。
她对着指纹打开季泽家的门,拇指顿时又黑了一小块。
房子灯都灭着,唯有房间有一点光亮。阎墨觅着灯光走进,一眼就看到倒在床上的季泽。
他缩成半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看上去已经忍了一段时间,意识模糊,双唇煞白。
“季泽。”阎墨坐到床沿,唤了他一声。
季泽没有回应,而是换了个角度,继续捂着胃。他,竟然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候。
阎墨的指尖,拨开他散在额尖的发梢。她将药化在热水里,用勺喂了季泽半口。顺带将枕头叠起,扶着他躺了上去。
夜,更深了。
季泽喝了几口药,症状缓解了些。靠着枕头,沉沉地睡去。
阎墨关上灯,静默地坐在他的床沿。过了会,她点了点季泽的胳膊,没有反应。
不知道,吸口阳气,手指的症状会不会缓解。
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原本她肉体受损,几乎都是因为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