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的各项检查,就麻烦阎医生了。”
曹院知道,纪殊对阎墨有点意思。她是明理人,也不扫兴,心脏病各项检查很简单,她相信阎墨的能力。
诊室里,纪殊脱了外套,交叠着腿:“阎医生,不听诊?”
他里面,穿着件黑色背心,大片挺括的胸肌露在阎墨眼前。
“急什么。”阎墨换上白大褂,坐下,拿起听诊器。他是有意挑逗阎墨,故意让阎墨做一些无关的检查。
阎墨也乐得清闲,可以少看两个病患,让她陪着纪公子玩这场过家家的游戏也无妨。
她将听诊器贴在纪殊的心脏处,佯装听着,手触上纪殊的手腕。
纪殊邪邪地笑:“阎医生,听诊还是把脉?”
阎墨不回,三指微曲,如往常,透着脉象窥伺他的过往人生。
“阎医生?”纪殊又叫了一声,阎墨皱眉,听诊器往左挪了半寸。
蓦然间,一个三角形的红色胎记闯入她的眼帘,她怔住,手指松开,脑袋的思绪渐失,只剩了一片荒芜。
纪殊的未来,纪殊的过去,她都看不到。
“阎墨,你没事吧?”纪殊的手正要覆上阎墨的额尖,阎墨偏头,哑着嗓子:“你先出去。”她说的凌厉,不容反驳。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