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看那场手术。”阎墨对实习生们说。
“师哥,不让我们去。”柏慕眼里透着嫉妒:“你不知道么,他手术的时候,只带他信任的人。”
阎墨收了笑容:“我还真不知道。”
柏慕这么说,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原来,柏慕还真挺了解季泽的。
手术做了整整8个多小时,孩子被推进icu时,已经接近凌晨。手术很成功,孩子总算被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但他的心情不轻松,脑海里,全是下午孩子妈妈的咆哮和振振有词的指责。
想了会,他又觉得自己确实可笑,明明学的是医,居然还总信什么《周易》,信什么鬼神的存在。
他回到办公室,桌上躺着一个快递。小纸箱,他看了一眼寄信人,歪歪扭扭的写着张国方。
他一边回忆着张国方是谁,一边拆开快递。奇怪的是,里面躺着一盒光碟。
光碟上写着 2017 3.19,江里槟城招待所。
季泽未打开,随手扔在了一堆废报纸上,只当是有人寄错了。
*
双休日,院里没安排阎墨值班。小薯和徐攸宁去了演唱会,家里只剩了她一个人。
她闲的无聊,简单打扮了一下,开车去了附近的酒吧。暮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