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熄灭了烟,丢在垃圾桶里。步履缓慢地走在空荡的走廊上。
阎墨突然,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在纪殊的头顶看到了一串数字。
灯光曳在他的头顶,黯淡一片,照着他孤独的背影。
“走吧。”季泽拍了拍阎墨的肩。
阎墨回头,踏进手术台。
纪迦正躺在那里,麻药未上。麻醉师颤颤地立在那里:“纪总他不让我···他说要和阎医生谈条件。”
“那就等。”阎墨冷冷地说:“等他什么时候愿意,我们再开始手术。”
纪迦显然未料到,阎墨会这么说。他诧异地望着阎墨,她脱下手套,和他对视。
麻醉师又去看季泽,求助的眼神。
“主刀医生是阎墨。”季泽漠然说道。
阎墨看纪迦的眼神,他并不陌生。在看张哥时,她是这个眼神;在看闹事的小孩母亲时,她也是这个眼神。
还有那天在妇产科,她掏出孩子的时候。
也是这个眼神。
季泽全身的血液,开始缓缓地逆流。他像一只被放在温水里蒸煮的青蛙,当他意识到阎墨是怎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已经被烧死了,被他对阎墨的爱,烧的体无完肤。
“行,你上吧。”纪迦终于松口,这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