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死亡还要痛苦百倍。
阎墨呆坐在他的身边,对着房间里的那扇小窗怔怔出神。偶尔有阵风从床沿的缝隙中钻进,扑拂在她的皮肤上,她才感到,自己原来还活着。
季泽醒来时,比原先瘦了很多。阎墨掀了厨房的白布,笨拙地照着手机上的食谱煮着养生粥。
“醒了?”
“嗯。”季泽将她揽在怀里,下颌枕在她的肩窝。
她轻笑了一声,推开季泽:“快去洗澡。”
季泽勾了勾唇:“墨墨,别动,我好像又···”
阎墨感到后背一团炽热抵了上来。她扁扁嘴,掐了季泽一把:“流氓。”
季泽低头吻在她的碎发上:“我先去洗澡。”
他走后,阎墨搅动着坨白色的粥对着厨房地瓷砖愣怔了很久。锅炉嗤嗤地叫着,她还在那不动,机械般的一圈一圈地摇着粥勺。
滚烫的水蒸气“滋”的一声喷出,淌在她的手腕上,阎墨才有了反应,吃痛着慌乱地拿着毛巾去擦。
所幸,季泽洗好澡,赤着上半身急匆匆地赶来,拉着她的手腕对着水龙头冲着:“墨墨?”
他喊了几遍,阎墨才回了一声:“嗯?”
她肉体所有的机能都在退化,包括大脑。
季泽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