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进来了。
方棋准备好连篇国骂,刚要开火,在看清来人时,又把那点火星子浇灭了。他赶忙扔掉镜子,拉高衣领问,“你有事吗?”
湛海一如往常的身姿笔挺,打扮得体,“嗯,昨天的报表,你看了吗?”
方棋敏感的感知到——
他果然也在看自己的脖子!
身为湛氏未来的继承人,多金贵的人物啊,你为何要掉价查实这种八卦新闻!
顺着他视线的落点,方棋抬手护住脖子,不自在地说,“等下我会看,有需要讨论的地方在叫你。”
手掌中那处伤口火辣辣的发烫,方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挡住。
刚才那个瞬间,他下意识的不想让湛海看到那块痕迹。
可能他还是怕,怕湛海透过脖子上的伤痕,揭开那片不堪的过往。
约莫是倒霉有个缓冲期,接下来一整天都相安无事。
除了陆续有人借用各种各样的名义过来瞻仰他的脖子,次数多了,方棋甚至都麻木了。
期间湛海又来了一次,探究的目光比上次更加明显。方棋不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