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在县城里当纺织女工,带着在县城时认识的对象本来想向她炫耀一番,却是没想到她嫁得这样出彩,顿时脸都气红了。和她母亲马二丫最没把门地胡乱说起那些地痞瘤子经常对她吹口哨、从她家门进出的事情,污蔑的声誉,气得她都要哭了出来,要不是李冬梅那些地痞瘤子会在那段父母哥哥都不在的时间里一直缠着她吗。
被马二丫日益洗脑调、教的李二牛也憨兮兮地傻笑地喝着酒,附和着妻女的话语,甚至醉醺醺地还说得有板有眼的。林梦婵还记得她当时好像是直接拿起杯子砸在了李冬梅一家人的脚边,让他们滚,反倒是被村子里一群人劝住说不吉利,又说她不像小时候那样大度温柔了,这样不对什么的……
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这个婚事可能早就就吹了。后来,好像是纪云崇走了过来,做了什么来着,就把这一家人还有那些说闲话的人全都赶了出去。记忆太暧昧模糊了,她好像就只记得之后宾客们一句话都没敢说,低着头哧溜哧溜地吃饭,吃完后就撒丫子走了。
“说的也是。最后两个老人的葬礼,李二牛这个被全村人夸赞的大孝子不也是没回来吗。”
林明苏轻快地蹬着自行车,马上就要到了他最喜欢的下坡路的一段了,过了这截图,再多骑二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