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响了五分钟还没停,他只好藏起卷子去开门。
一打开门,季泊川就气急败坏地问:“你干吗呢,怎么不接电话?”
因为小一岁,季泊川从没用这种口气和他讲过话,路时洲有点意外,倒没生气,只说:“我没听到。”
“你知道简年家的地址吗?”
“不知道,你找我就为这事儿?”
“简年被江东带走了!”
路时洲迟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皱眉道:“早跟你说了,护好池西西就行,轻易别惹事。”
4.2007
江东骑得飞快,一路超了无数辆汽车。简年第一次坐这种大型摩托车,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遇上江东急速拐弯,就只能抱紧怀中的书包。
一眨眼的工夫,两人就到了简年家楼下。八十年代末建的职工宿舍,一个不大的院子,三栋五层的红砖楼,没有物管,外墙已经斑驳了,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牛皮癣一样。
一层有六户,每户至多五六十平,地方小人口多,杂物自然堆到了外头。可乱归乱,邻里间却热络,老工程机械厂的人下岗后除去极少数发了财的搬离了,大多仍住在这里。
除了杂物,院子里闲着的地方都被人种上了瓜果蔬菜,江东停下车子的时候,正好看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