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
路时洲有点不好意思,移过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一毕业咱们就结婚。”
过了许久,简年才“切”了一声:“谁要你负责。”
“我要你负责。”
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傻,简年忍着笑抱怨道“别闹了,快睡吧”。
定好闹钟,简年重新闭上了眼睛,脖子处忽而有冰冰凉凉的触感,她气恼地睁开眼瞪向路时洲:“你又干什么呢?”
系在观音上的棕色绳子对简年来说有点长,路时洲在她的脖子后头打了个结,笑道:“说好给你的,不许摘下来。”
简年拿他没办法,只好说:“我不摘,你快点睡觉。”
“我睡不着。你能睡着吗?”
“我快困死了。”
顿了顿,路时洲忍不住又问:“你还疼吗?”
“……你快点睡觉好不好?”
隔了好一会儿路时洲才说:“我刚刚总是不成功,一着急就没控制好力度……下次一定注意,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简年简直要疯了,狠狠地扭了他一下:“你还敢说!”
路时洲任由她扭,也不躲,厚着脸皮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我担心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