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往后缩,逼得她不得不主动——这句话简年没有说出来,路时洲却瞬间就领悟了她的意思。
“我那时候没想到看起来那么软那么柔和的你狠起心来会一脚踹了我,所以说什么做什么都没顾忌。”
再加上简年前一段的突然冷脸相对,如今的路时洲是真的怂了怕了,轻易不敢冒犯。
顿了顿,简年才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恨我?”
“开始是,后来就不了。”
简年“嗯”了一声,笑道:“十年那么久,就算是血海深仇也会慢慢淡忘。”
她的笑里也有无奈,不止是怨恨,年少时再真挚的感情也会渐渐被十年的光阴消磨光,不晓得路时洲如今还愿意同她再相处,是不是因为不甘和遗憾。
“不是因为时间,是因为理解了你当时的感觉。去美国前我就知道你没和江东在一起,那时候特别不明白既然没有移情别恋,你为什么那么烦我,直到我又交了女朋友。”
“不是那么喜欢一个人,仅仅是觉得某些方面的条件合适或别的什么原因才在一起——对方还整日缠着绑在一起做这个做那个,确实挺烦的。那么一点点的耐心,要不了两天就磨光了。”
“我宁可和朋友或者一个人做感兴趣的事,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