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
“他们都在上面等我拍照呢,我们得快点。”
“我背着你走都比跟你一起爬得快。”
简年虽不信,却也真的走不动了,当即趴到了路时洲的背上。他的脚步又轻又快,果真比方才更快。
简年抱着路时洲的脖子抱怨:“如果不是你想来,我就申请值班了。”
“我怎么记得是因为你要爬山,我才过来充当家属的。”没等简年回答,他便反应了过来这是她找的借口,停住脚步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和好吗?”
顿了顿,简年才说:“不想等到没机会了才后悔。”
其实路时洲想问的是“你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可内心酸涩,终究是没问出口。
离山顶仅有三分钟步程时,路时洲才把简年放下。拍过照,讲完革命故事,众人便往山下赶,回到停车处时,五点已经过半了,太阳虽还炽烈,但有孩子有孕妇,午饭又没正经吃,便绕过了娱乐项目,直接去了订好的饭店。
晚餐定了四桌,路时洲和简年刚坐下,一个开学才大四的实习生就坐到了简年的右手边。因为同是z大的,在工作中简年总是下意识地照顾他,实习生对她自然格外热络。
饭店条件一般,路时洲刚拿起热水壶,实习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