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厉害,才十三岁,当着那么多人脱稿演讲就完全不怵,我二十五岁刚进报社的时候,在十人小组会上发言都还会紧张,要提前一天写好发言内容。”
路时洲在心中感谢过奶奶和十三岁时那个任性冒失的自己,“切”了一声,笑着说:“就数你最没出息,想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
“后来军训,你在一班,我在二班,休息的时候两个班拉歌,我们班最漂亮的文娱委员喜欢你,带着几个女生起哄让你唱歌,你冷着脸说了句‘无聊’,站起来就走,把她给气哭了,我嘴上安慰她,其实心里是有一点点高兴的。我喜欢高冷稳重的,最看不惯见了漂亮女孩就没话找话、变着花样耍帅出风头想引起旁人注意的那种。”
“稍微好看一点的女同学一发话就马上照做,那是贺齐光和季泊川。”
这事儿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不愿意唱歌却一定不是因为高冷,而是五音不全怕丢脸,换做现在有人叫他当众唱歌,他一样也是这个反应。
“你们一班的教室挨着女厕所,为了能路过看你一眼,前后左右的女生谁要去厕所我都主动陪着。课间的时候,你不是坐在桌上踩着别人的板凳玩游戏机,就是戴着耳机沉默地看向窗外,从不和那群幼稚的男生一起吵嚷吹牛、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