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妃身体打了个轻颤,显然想起了自己痛的时候。秦施话里的未尽之意,怕是刘西琰的生命有碍。
她毕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再怎么不喜某人,也不会想看着对方去死。
郑妃静默了默,半晌后才说:“就没有办法除了十婴蛊么?”
秦施摇头叹气,“风险太大,况且以我一人之力很难做到。还有郑妃,他痛苦即你痛苦,我怕你忍得了第一次,忍不了第二次。”
郑妃鼓着嘴巴,越想就越不高兴。
“他身上的蛊一定要拔,却不是这个时候,所以这段时间,还是得靠你。”
操!太生气了!
秦施继续说:“珠子你还是每天都要带着,十一颗,可以一天一颗轮流戴。至于刘西琰,至于你和他有龃龉,他一定比你急,你就等着他上门认错吧。”
秦施说得是对的,刘西琰比郑妃想想种的来的更快。
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刘西琰就有了改变,脸色变得苍白,就像生了一场大病。单薄的身体穿着一套运动衣,低着头,单手插袋,拦在郑妃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郑妃轻哼了一声,装作没看见,弯到一边去走。
“妃妃。”对方开口叫她。
郑妃脚步不停,反而加快速度走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