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上,是撕开了包装的计生用品纸盒。
想起刚刚那次,那个破掉的套子。
这回,郁庭川没有戴。
宋倾城眯起眼,气息越来越急促,那感觉,就像是在k粉。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阻挠,最隐秘的肌肤相亲,那滋味更加消骨断魂,彼此汗水相融,有种令人愿意不顾一切的失控。
最后几秒,郁庭川还是采取了防护措施。
宋倾城的意识有短暂游离,待她回过神,郁庭川已经躺在旁边,一条手臂挡在眼睛上,呼吸还没平复,喉结轻微的上下松动。
完事后,宋倾城没再闷头大睡。
她忍着身体的酸疼,从地上找到自己的睡裙,然后去了洗手间。
光脚踩在浴室的地砖上。
氤氲水汽里,宋倾城双手拂开脸上的湿发,任由冰凉的水洗去身上弥留的痕迹。
等她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郁庭川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接电话,背影挺拔严肃,完全看不出前一刻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不清楚是谁的电话,只听到他说:“文件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你拿了直接送去公司。”
宋倾城走至桌边,把吹风机插上电源开始吹头发。
几分钟后,郁庭川接完电话。
宋倾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