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我挺感谢她的。”
    顾衡阳沉默。
    宋倾城却弯起唇角,继续道:“她查到我坐过牢,却也说到做到,只要我跟你划清界线,不会把我的老底露给别人,所以你母亲,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顾衡阳突然道:“当时,你没拿我妈的钱是不是?”
    “……”宋倾城没有否认。
    电话两头,尽是沉默。
    良久,顾衡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倾城,别跟他在一起。”
    这个他指谁,彼此心知肚明。
    宋倾城握着手机,即便站在立式空调旁,依旧热意难消,又听到顾衡阳说:“他跟我舅舅认识快二十年,生意做得是很成功,但为人方面——”
    “每个人都有优缺点,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顾衡阳有些着急:“你根本不了解他。”
    “郁庭川跟他前妻还没离婚的时候,他前妻服安眠药自杀过好几次,有一次闹得最大,是在郁老的寿宴上,他前妻直接在厕所隔间里割脉,我当时也在场,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裙。”
    “所以呢?”宋倾城轻声道。
    “一个女人在婚姻里,精神抑郁成这副样子,甚至没有活下去的*,除了在生理跟心理上长期遭受丈夫的虐待,我想不到其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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