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收回目光,含糊其辞的道:“谁让你女朋友多,我哪知道谁是谁不是?”
“在说什么?”郁庭川问她。
“没什么。”
宋倾城不肯再重复。
郁庭川却像看出她的所思所想,握了把她软软的腰,动作温柔:“我和其她女人的事,你想知道?”
“……不想。”
郁庭川说:“不会不高兴?”
宋倾城没接下这句话,心里门道却很清,自己顶多表现出吃醋的样子取悦他,小打小闹一下。
“睡觉吧。”郁庭川放开她,伸手去关了灯。
……
第二天,宋倾城是被脸上的痒弄醒的。
她下意识的转脸,却依旧没阻挡那毛茸茸的舔蹭,睁了眼,发现黑白边牧犬正趴在床头,这会儿正又把脑袋凑过来,外面天已经大亮,床上只有倾城一人,郁庭川起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中知道,却没跟着起来。
她瞅向房门,果然敞开了一条缝。
边牧犬是偷偷溜进来的。
怀孕不能养狗,是没有医学依据的说法,所以宋倾城并不排斥这条边牧犬。
她伸手摸了摸边牧的脑袋,入手的毛发很软很有光泽,另一手抓着自己散落的头发,俯下腰对着边牧犬软声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