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自己孩子残了,他还记得要算计一把。我这个儿子,从小善忍,心肠比一般人硬,家里谁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后来大了,说话行事越发虚实难辨,也更懂驭人之术,这几年倒是有所收敛。”
郁林江放下紫砂茶壶,又说:“他是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捉,他是还没老就已经要成精,现在还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你在他眼里,还不算一笔赔本的买卖,包括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等哪天你的价值跌破他的期望底线,他恐怕会第一时间抛售。”
宋倾城浅浅笑了笑:“您跟我说这么多,肯定不止为让我多了解您的儿子。”
“你的确比郁菁聪明许多。”
郁林江点点头,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然后打了个电话,很快,秘书样的青年敲开门进来,西装革履,将一个文件袋放在郁林江的旁边,之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看看吧。”郁林江又把文件袋扔了过来。
‘啪’的一声,落在宋倾城跟前。
她也没扭捏,拿起有些厚的文件袋,弄开缠绕线,从袋子里抽出一叠a4纸张。
看到那些纸上的内容,宋倾城并不觉得很意外。
或者说,在来山庄的路上,她就已经做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