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回来,交代过我。”
前几天,也就是宋倾城留宿的隔日,龚阿姨收拾别墅的时候,没发现客房有睡过的痕迹,倒是主卧的卫浴间,脏衣篓里除了先生的衬衫西裤,还有女孩的衣服,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上楼后,巩阿姨径直要把拉杆箱拎去主卧。
宋倾城却道:“我住客房吧。”
自家先生没交代要把客人安置在哪儿,现在听小姑娘这么说,巩阿姨只当她跟先生商量好的,于是把宋倾城领去二楼的客房。
“我去拿干净的四件套来给你换上。”
巩阿姨再回来,手里还有崭新的洗漱用品。
宋倾城也没干看着,帮巩阿姨一起弄好床笠跟被套,想起没在楼下露面的边牧犬,她问巩阿姨:“裤衩没在家么?”
“昨天被送去郁家老宅了。”
巩阿姨说:“听先生的意思,打算把狗放在那一段时间。”
其实宋倾城挺好奇的,为什么给狗起裤衩这个名字,不是说这个名字不好,只是不太像郁庭川的为人风格。
“裤衩这名字,是先生儿子起的。”巩阿姨解释道,说到孩子,她脸上的表情和蔼许多:“没去北京之前,小家伙每天都在家画画,让裤衩给他当模特,先生工作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