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她让我别再缠着你,如果我不答应,这顿羞辱两年前就该有了。”
    顾衡阳沉默。
    宋倾城突然看着他,轻声问:“衡阳,你妈那么强势,你为什么一点都没继承她的性格,你如果像她那样,最起码能跟她抗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惧怕她,或许当初我就会跟你在一起。”
    “不,我没有惧怕她。”
    顾衡阳急于解释,神思有些恍惚:“我只是,只是……”
    宋倾城听了,没有说话。
    顾衡阳抬起头,还想说什么,宋倾城却别开脸,不再看他,只说:“有没有都不重要了,我外婆还躺在里面抢救,她教书育人一辈子,从来没受到这样的羞辱,要是能醒来,恐怕也不想看到你,她心脏不好,不能再受刺激。”
    “……”顾衡阳离开的时候,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步伐都显出蹒跚。
    宋倾城坐在过道的公共椅上,闭了闭眼,她知道自己最后说的那些话,对顾衡阳来说是伤害,但这也是她唯一可能让顾锦云不好过的手段了。
    恶毒又怎么样,她只想为今天的事讨点利息。
    ……
    直到天黑,外婆才被推出急诊手术室。
    老赵来医院的时候,宋倾城正坐在病床边,绞了温热的湿毛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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