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洪主席对我说,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沈挚的语气嘲讽:“如果没有谁在他那里暗示或明示过什么,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近日来,素来器重他的洪主席态度大变,不再提之前说要提拔他的话,只把他当普通新晋职员来看了。
“怎么样才叫脚踏实地?别去奢望自己再也得不到的女人,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基层员工,他郁庭川想要警告我什么,大可直接说出来,何必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宋倾城听了个大概,听出他最近在银监会不顺。
不远处,那个女人正往这边张望。
郁庭川有没有在整沈挚,宋倾城不知道,但是,听着沈挚把原因都归咎到旁人身上,她出声反驳沈挚:“如果他想针对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那天打球碰到银监会的主席,郁庭川是和他认识,就因为他们认识,你就可以把自己工作不顺都往郁庭川身上推?你说是他在整你,证据呢?口说无凭,是连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是不是?”
沈挚注视着她:“郁庭川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好的,同样的,你现在只觉得我虚伪,心胸狭隘,他不想让我往上走,不就是怕我有朝一日碍到他的眼!他已经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