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她没有脱口而出。
“这个丫头的性格,说好听点是天真不做作,前提是别惹她不高兴。你顺着她,她还能像活宝逗你开心,一旦惹到她——”
江迟摇头,显然一言难尽。
宋倾城想起慕苒语踹向季凉城的那一脚,身为男人,应该很疼,沈彻说,季凉城对慕苒语算一见钟情,这样的情,一般人恐怕无福消受。
不过这世上,多得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感情。
就像她和郁庭川。
宋倾城从慕苒语的事想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时候真正在意起郁庭川的,其实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可能是他出现在余饶的那一刻,或许还要更早,也可能还要迟些。
感情,从来都是握不住看不见,也推测不出来的。
……
江迟坐了会儿就起身告辞。
他连轴转二十几个小时,刚从一台手术下来,连晚饭都还没吃,接到郁庭川电话的时候刚停好车,连家门都没进,直接来这儿了。
宋倾城站起来,也想送客人,江迟却做了个‘别送’的手势:“老郁送我就行,外面冷,伤患还是待在家里吧。”
郁庭川让宋倾城先上楼,自己拿了外套送江迟离开。
等到门合上,宋倾城把水杯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