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嘛跳楼,真是想不开。”
“可能是得了癌症吧。”
有人凑过来说:“现在看病多贵啊,我有个姑父得肺癌,统共花了七十几万,结果人还是没留住,可能那人家里条件差,不想给家人造成负担吧,不过这么一来,对南医一院的名声可不好。”
宋倾城安静的听着,没有围过去跟他们一起讨论。
傍晚,宋倾城放学回到家。
老赵打算洗车,所以把轿车停在路边。
那条鹅卵石小道上,比宋倾城早上出门的时候多了好些淤泥,这会儿,巩阿姨在做打扫。
巩阿姨抬头瞧见宋倾城,笑着说:“先生也刚到家没多久,带回来十来株草莓,打算种在别墅后面的空地上。”
“草莓?”宋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呀,就是草莓。”
巩阿姨点头:“太太你不是爱吃草莓么,我看先生就是因为你喜欢才弄来那些草莓。”
闻言,宋倾城回别墅放下书包,然后去了趟别墅后面。
她刚走近就看见郁庭川拿着铁锄在松土。
男人正背对着这边,白色衬衫的袖扣高高挽起,西裤上的皮带,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条,锄头插在泥土里,郁庭川一手握着铁锄柄,锃亮皮鞋踩在锄头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