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他二哥打得鼻青脸肿,躲着我不敢回家,以为我就不会知道他在外面干的事,其实不用我去打听,自然有人会来告诉我。”
宋倾城安静听着,大脑里却开始思考程宁说这些的用意。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朝陌生人敞开心扉。
或许这些对程宁来说,不是多么忌讳的话题,但像这样娓娓道来,即便对方有所图,也不算没有用心。
“我自己生的儿子我了解,他不是那块做生意的料。”
宋倾城没急着接话,又听到程宁在旁边说:“他读小学的时候,在老师眼皮底下,拿了家里吃不完的零食卖给同学,挣了钱自己跑去游戏厅玩游戏,脑子转得快,不代表转的也灵,家里给他买吃的,五块钱一包的饼干,他卖给同学一块五,每回去超市都拼命往购物篮里搬零食,改天再拿去学校卖掉,还当自己坐的生意没成本。”
“孩子小的时候都顽皮,犯错在所难免。”
宋倾城这样说,不是帮郁承业,纯粹想讲句实话。
程宁闻言却摇了摇头:“哪怕他长到现在,该犯错的仍然在犯,他偷偷学人做生意,看着恒远有个项目的设计图纸好,拿了就给别的设计师参考,这种事他大哥或二哥在22岁的时候肯定不会做。”被卷入宫斗的死宅你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