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散尽,还真有些考验他,但并非完全不可行,后果便是陈绎心可能要受点累了。
“阿容自己要求的,就不许求饶,”闻人离扯了扯自己衣服,一瞬间的气势很是不同,圈在他怀里的陈绎心就像是他嘴上叼着的肉,势必要吞入腹中,任何人都觊觎不得。
陈绎心隐约感觉到点儿危险,可未能思量清楚如何回答,他就被堵住了唇,然后被吻倒在床铺,银色和冰蓝色的头发交缠在一起,看着有些相似,但其实完全不同。
可这完全不同的个体,又以这样的方式,狠狠地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他们这辈子也不需要再分得那般清楚,生死同命,生死都在一起。
本该闻人离陈绎心最忙的三天,他们全在滚滚滚中度过了,陈绎心咬着牙没求饶,闻人离当真也没要放过,就这般一直到陈绎心酒力完全散去。
陈绎心的腿微微发颤,那种合不拢的感觉分外明显,他的神力运转过几遍,身体上的感觉已经散去,可留在识海中的感受却还不能。
他识海里的那只凤凰,看着比他本体还要萎靡不振,这全让闻人离给折腾出来的。
“阿离说,你是不是乘机翻旧账,故意教训我呢?”陈绎心很是怀疑,他坐在闻人离身上,不让他起来,眉梢挑起,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