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肖秋水又问道。
“我离开黔州都已经大半年了,应该是在那之前的三、四个月吧,距离现在应该也有差不多十一个月左右。”
肖秋水又问他,平时他的手机有谁能够轻易接触到,林辉说那就不好说了,他们在上课的时候手机都是放在自己的柜子里的,柜子也是上了锁的,按说是没有人能够接触到的。而且手机上还有密码,想要通过他的手机做什么手脚的话除非是和他玩得好的那几个人。
肖秋水把那几个人的名字都给记了下来。
挂了电话,肖秋水把名单交给了沈沉,上面有三个名字,两个女的,一个男的,这两个女的一个是康雅健身会所的前台,林辉说有时候来不及他会让前台帮他去将手机放好,另一个女的则是和他玩得好的另一个健身教练,她是教瑜伽的,至于那个男的则是林辉的徒弟夏正和。
肖秋水说道:“要不要继续查?”
沈沉说道:“查是可以查,但我感觉希望不大。”
肖秋水想了想:“你是觉得能够动林辉手机的不只这几个人?”
沈沉苦笑:“没错,特别是经常让前台的那个女孩帮他放手机,你想想,有时候前台的女孩特别忙她很可能就会委托他人,这样这只手机就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