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说柳白觉得这首歌还应该再好好打磨一下,不应该就这样拿去参赛的。他说谢常青太功利,已经忘记了作为一个音乐人的初衷。”
沈沉若有所思地说:“其实很多人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的了,从荆棘,从泥泞和坎坷中走来,当看到道路似乎有些平坦,又被乱花迷眼,这个时候还有几人能够守住本心?”
冯虎笑了:“你倒是看得透彻。”
大约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便见叶天恒和一个男子夹在从流中走了出来,沈沉知道那个人应该就是廖远承了,冯虎却已经走上前去,一下子给了廖远承一个熊抱。
沈沉发现此刻冯虎的眼里居然溢出了泪水,而那廖远承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他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老廖,委屈你了。”冯虎拍着廖远承的后背。
廖远承这才推开了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也是吗?”
冯虎听他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我们该做的。”
而一旁,与廖远承他们同机回来的谢常青被粉丝们围住,沈沉看了谢常青一眼,那是一种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成功者的做派。
不过沈沉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他和冯虎、廖远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