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占股高达百分之四十,我想或许这家公司在最初注册的时候老师出了大部分的资金吧,那个时候我们刚创业,都没什么钱,只是这些我都是最后才知道,也是他告诉我的,说老师不让他和我说,怕是伤了我的自尊心,那股份也是老师让他悄悄给我的,我占了百分之二十。”
“可是谢常青死之后这些事情就全落到了你的身上,你老师又或者这个师母就一点都不管的吗?”
“老师说了,经营之道他不懂,他只投钱,至于怎么弄,亏了赚了都是我们的事。他是老师,既然他这么说我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回去的路上,傅洪问沈沉对于柳白怎么看,沈沉却反问他对于汪淳一这个人怎么看。
傅洪有些不解:“怎么,你该不会连汪教授也怀疑吧?”
“你就不觉得汪教授在这两个人之间起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作用吗?他为什么非得把这两个人栓到一起,真是因为性格上的互补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按说最了解自己学生的人是他,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两个人真要相处起来根本就是水火不容,但他还是让他们拧在了一起,你不觉得有点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