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和傅洪驱车来到了柳白的住处,只有柳白一个人在家,说是陶敏去了工作室。
这段时间柳白没有心思打理工作室,都是陶敏在忙前忙后,还有直到谢常青死了之后柳白才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谢常青的那家音乐公司,自己居然是股东之一,他自嘲地笑着说,他这个股东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他说估计是在注册工作室的时候谢常青做了手脚,因为他那个音乐公司的注册日期与工作室注册的日期相差没多久。
原来自己一直被谢常青给算计着,当了这样的一个冤大头。
他给沈沉和傅洪冲了两杯咖啡,坐下来他才问傅洪是不是案子有了什么新的进展。
傅洪犹豫着没有开口,沈沉掏出烟来:“柳先生,可以吗?”
柳白把烟灰缸递了过来:“可以,我原本也吸的,只是后来戒了,家里也没有香烟招呼你们,你们自便。”
沈沉这才把烟给点上:“柳先生,我听说你一直在创作一部歌剧,已经差不多有四年之久,这部歌剧的创作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柳白抬眼看向沈沉:“沈大队长的消息倒是很灵通,没错,确实有这事儿,我这部歌剧叫《天音挽歌》,可以说是耗尽了我所有的心血。而且这部作品的创作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