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汪淳一。当然,我这也是瞎猜的,现在她人都不在了,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一直这么爱她,如果你知道谁是凶手的话你不会想着要替她报仇吧?”傅洪轻声问道。
刘雾松想了想说道:“如果换在她刚出事的那一两天我或许还真会有这样的冲动,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其实她是她,我是我,不是吗?我们虽然有交集,但终究还是生命的过客,我们之间并没有太深层次的关系,只是朋友,比普通朋友要好一些的朋友。”
离开刘雾松的建筑设计公司,沈沉问傅洪:“你觉得这个家伙怎么样?”
傅洪摇摇头:“看不懂,感觉这个人挺不简单的。”
“他很理智,而且思考问题也很有条理,别看他的话不少,可是该说不该说他似乎很掌握分寸的。而且他还预留了很多的潜台词,这家伙应该不是省油的灯。”沈沉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傅洪笑了:“他若是一个简单的人又怎么可能把公司做这么大,啧啧,永乐大厦整整一层楼,这儿的租金我是知道的,我一个亲戚家的孩子就在这个租了一间办公室,才二十几个平方一个月就差不多要小八千,他租这一层楼一个月少说也得十好几万的。”
沈沉和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