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烟他吸了一辈子了,真的让他戒了,还说不准对他的身体是利还是害。我琢磨着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人呐,这辈子吃多少穿多少用多少其实都是天注定的,就拿他来说吧,那天非得去爬山,然后出事了,再然后又偏偏遇到了你父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我家老头子走的时候八十三岁,记得他临走前还笑呵呵地对我说,他这辈子够了,可以说没有什么遗憾。”
沈沉听得出来,刘又楠的丈夫倒也是一个乐天派。
“抽吧,控制点量就行了,毕竟你还年轻,这玩意对身体确实不好,不过你们那职业,真让你们把它给戒掉的话很多时候不一定能够熬得住。”
沈沉有些不好意思,刘又楠却直接把烟灰缸给送了过来。
沈沉点上了一支烟,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与刘又楠有渊源,敢情是父亲救过她先生一条命。
刘又楠站起身来,然后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别看她已经七十五、六岁的人了,步子还很是稳健,看起来身子骨也很硬朗。
不一会,她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出来,盒子只有巴掌大小,不过沈沉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盒子,这不是他小时候父亲给他买的一个玩具吗?这盒子叫机关盒,也叫鲁班盒,就像鲁班锁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