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钱?”
傅洪这么一问,黄猛也说道:“甚至有可能这么些年刘雾松一直都在往叶青竹的身上投钱的,而刘雾松之所以舍得在叶青竹的身上花钱,一来他确实需要这么一个合适的挡箭牌,二来叶青竹知道他的底细,他必须要堵叶青竹的嘴。当然,他们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但在他们而言,他们已经是两位一体了,更像是一种紧密合作。据我所知,叶青竹嫁给了汪沌一之后,刘雾松与汪沌一的关系处得也很不错,而黔大的好几个地产项目的建筑设计也都是刘雾松的设计院做的。”
沈沉叹了口气:“很多时候,当你觉得别人是你的一枚棋子时,你又何尝不是人家手里的一枚棋子呢?”
傅洪笑了:“头,你这话还蛮有深意的。”
沈沉摆摆手:“什么深意,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傅洪收起了笑容:“我们应该去会会那个涂志春了。”
沈沉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有什么消息就通知我一声,我得到老肖那儿去看看。”
傅洪问道:“听说老肖他们的那几个案子也很棘手?”
沈沉还没来得及回答黄猛便说道:“我听罗森说了,凶手作案似乎是随机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