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把柄。
新鲜这词儿当真是用的妙极,不过她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庄年华干的吧,在她心里,庄年华就是嫉恶如仇的小天使,是对我这种心机婊不屑一顾的。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是啊,我偷情,你去告诉庄年华啊。”
说完,我嘭的甩上了浴室的门。
独处的时候才觉得委屈,我一边洗脸一边掉眼泪,抬头看镜子,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款,处处透露着欢爱的气息。
可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纵这些情绪,匆匆忙忙的擦了脸,再给被陈姨烙上掌印的脸上盖了色,便急急忙忙套上了裙子。
庄年华当真考虑周全,这裙子从脖子开始严严实实的遮盖了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直到脚踝。
如果时间再充足一点儿,我想给自己盘个整齐的发髻,再配一顶黑色的网纱帽,做一个配得上庄严气质的遗孀。
可惜我没有时间,于是我只能散着微卷的头发,尽可能优雅的出现在追悼会。
庄年华在里间烧香,陈姨见我过来,翻了个白眼儿。
“年华叫你进去见他。”
还需要你们说?
我不看陈姨,面无表情的从她面前擦了过去,听见她在后面嘟囔着什么“要不是这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