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手把我拉进了他怀里。
“不行小妈,你得陪我受着,受不了也得受着。”
他音色压抑,手臂越收越紧,勒的我骨头都疼。
换在平时我可能能感受到他那么一丝丝的脆弱,不过我现在也是脆弱的要命,陪伴我多年的比亲人更亲的老庄在里面燃烧,发出刺鼻的味道,我怕,我难过,我想哭。
所以我只接收到了我必须呆在这里的命令,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合在一起的睫毛往下流。
“庄年华,我知道我没资格,可我还是恨你。”
我算是说了一句实话。
他却抱我抱的更紧,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稍微松开了点。
“我也恨你,而且有资格。”
他的嘴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
于是在这高温又封闭的房间里,两个人相互憎恨的人,却以契合的姿态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我想人生真是玄幻。
6.
我们再出来的时候,流过泪的眼睛被风吹的生疼,我终于明白了庄年华为什么要戴眼镜。
他刚刚抱着我的时候也哭了,我抽抽噎噎不能自已,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颈上,眼泪落在了我的皮肤。
他哭了,在只有我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