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鼻头眼睛感觉酸涩的厉害。
生活会在你悲伤难过的时候就宽容你吗?不,该来的照旧会来,前方还有一大-波僵尸正朝着我攻来,陈姨就是其中一只。
卧室的门把手被人气势汹汹的拧了一把,因为被我反锁了打不开,接踵而至一连串响亮气促的拍门声。
“秋贱人你给我把门打开。”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但凡庄严和庄年华有一个在家里,她都不敢这样行事,总是一副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样子。
我躺在床上没动弹,你都叫我贱人了,我还要乖乖给你去开门,那我岂不真的成了贱人了?
又想起我们新婚时候,陈姨因为未经同意进了卧室而被庄严斥责,从那以后她再来的时候都学会了乖顺的敲门。
尽管原则问题不让步,但我看得出来,庄严挺尊重她,这家里她虽然不是女主人,但地位和权利却与女主人无二致。
所以其实见到她的第一眼,凭着我在秋家见了十几年人类伪善面的经验,我也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不简单,很厉害,也很能装。
我想一些简单的东西庄严也不是看不透,但选择了忽略,就证明陈姨有必须让他如此对待的理由。
所以我一般对陈姨是敬而远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