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有什么资格摆主人姿态,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于室的东西!再联系到年华回来路上竟然还遭了暗杀,这一切一定是你和你的情人想独吞庄家,说,那个人是谁?!”
她逼近两步,言之凿凿。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人立马就开始窃窃私语,惊疑不定,看着我的目光难以言喻,像是不相信,同时又希望这是真的。
很八卦的眼神。
我好整以暇的拍拍衣服,站起来,迎上了陈姨的目光。
“陈姨,您这空口白牙的,什么都敢说啊。证据呢?要我说,您盘亘庄家二十余年,不外嫁,图的什么?庄严娶了我,最闹心的是您吧?”
旁边有人嘶嘶的吸凉气,这层窗户纸可没人敢捅破,我听说从前有人看不惯陈姨对女佣那种女皇作风,怒斥陈姨的时候说出了这话,之后她就从庄家滚出去了。
不仅是庄家,就是在这京都,那女佣也再没有了立足之地。
从此以后这家里就没人敢说这种话了。
我是第二个把这话砸在陈姨脸上的,她不给我脸,我自然也要打她的脸,疼也不能我一个人受着,鱼死也要网破。
我其实就是这种性格的人,秋家人那是我小我弱我无力反抗,还隔着一层单薄的亲情,所以逆来顺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