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难道不是吗?”
    众人的眼里放着光。
    我想这个家里真正为庄严去世感到伤心难过的不超过五个人。
    现在我和陈姨来了场世纪大撕逼,对于陈姨敢怒而不敢言的她们,幸灾乐祸那是可以预料的,尽管她们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我以为陈姨顶多会动手,不过我当真是低估了她,她高高扬起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而我准备的擒拿手自然也没有施展开来。
    是的,在我嫁进庄家以后,庄严专门请了教练叫我自保的招数,辛苦了点,但我练的很喜欢。
    我的擒拿手准备随时出击,而陈姨原本震怒的脸上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随之她的手也慢慢的放下来。
    “你要证据是不?好啊,我就给你证据。”
    她一转身,环视所有人。
    “我就给你们看看,咱们庄家的女主人,庄严的小夫人,偷人留下的证据!”
    我直觉不好,她能有什么证据,无非就是——
    我刚想到这一茬,只听清亮的击掌声响起,陈姨拍了两下手,冲着安保一声令下。
    “给我扒了她!”
    脑袋里有一根弦好似吧嗒一下断掉了,我大喝一声,“谁敢!”
    本来安保组的人就有犹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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