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叫离了狗屎还不种田了?”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恕我直言,你就是坨狗、屎。”
陈姨这个年龄正有着中年妇女的力量,她抡圆了膀子朝我扇下来,这我要是躲不开,脸上得有五指山。
不过这次我是有防备的,迅速抬手扭住了她的手腕儿,另一只手抄起她刚端来的一盅羹汤,直接泼到了她脸上去。
我的剽悍让哑佣们惊讶的绷圆了眼睛,旋即大家又默默垂眸做自己手中的事情,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批人找的极其识眼色,陈姨想把她们训练成之前那帮人估计得需要很长时间。
餐厅里回响着陈姨的尖叫声,这汤隔着盅子都烫手,再不要说直接泼脸上了。
陈姨踉踉跄跄歪倒在椅子上,我放下杯子喊哑佣。
“快快我手滑了,小丫头你快扶着陈姨回屋洗洗……”
哑佣快步走过来扶住陈姨。
陈姨甩开她,一抹脸,咬牙切齿的想说什么,但庄年华下楼了。
“怎么回事?”
我循声望去,他扑克一样的脸上没有情绪。
“我失手把汤泼陈姨身上了。”
我摊摊手。
“陈姨似乎对我成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