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等等查完了咱们赶紧跑,千万别让那变态把咱追上。”
还哪里用得着我教?咱京都风采卓然的的哥对着酒精测量仪呼了一口幽深的气,得到警察放行之后,四个字形容就是逃之夭夭。
彼时后面那辆车还没排上检测的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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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俱乐部今日爆满,我并不常来夜店,当然不能说是我有多乖巧,挺多还是因为我怂我胆子小。
小时候是为了讨“父母”欢心得到认可,只和乖宝宝们玩耍,脚踏实地的学习;后来是为了躲开生人,自从我十六岁那年差点被强暴以后,我一个人就从不涉足乱哄哄的场所了。
不过人都必须有独立的时候,就像现在,老庄没了,所以往常他带着我来涨姿势的地方,必须要我一个人来了。
进门之前我刻意对着手机又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我的妆容妖娆十足,倘若没有表情又会显得十足冷酷,行了,不会有人认出我的。
话再说回来,吃瓜群众其实也是不认得我的,葬礼那天我带了帽子,而追悼会上无媒体。
我之于普通人,也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名为秋水的符号。
室内人头攒动,今日入场票价挺高,说是来了一个最近挺火爆的女团,属于那种唱跳型的,也